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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辛苦了。”白翼递给他一杯咖啡。
“不算很辛苦。”冯褚小心翼翼问，“您找我有事？”
“也没什么大事。”白翼道，“就是想问问你，乐乐情绪还好吧？”
“还不错。”冯褚道，“乐乐性格很开朗，应该很快就能调整回来。”
“那就好。”白翼坐在他对面。
“白总您还有别的事吗？”冯褚话是这么说，到底还是有些担心方乐景，昨晚两人回家之后他就去洗漱休息，也没说几句话，所以还是想回去看看。
“有。”白翼道，“今天要去见几个合作伙伴，andy有点事，你跟着我吧。”
“啊？”冯褚被震了一下，“但是我对商业上的事一窍不通。”
“你不需要通。”白翼笑笑，“我只是需要一个助理，好显得不是那么孤家寡人。”
冯褚：……
真的非我不可吗。
还是想回去看乐乐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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