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压榨学生是道德问题，盗用学生的论文就是法律问题了。
由于这件事情涉及到学术造假，加上房旭在业内颇有威望，姜若初和白湘然不能毫无凭据地去揭发房旭，而是分头去寻找更多的证据。
姜若初自然是询问钟佳仪本人，同时她也给周立强发去了下午在科技展馆录下的内幕交易视频。
周立强的电话很快就打过来了，姜若初又将刚才在黑天鹅私人会所发生的事告诉了周立强。
周立强听完后，沉默许久。
姜若初有点不好意思地问：“会给您添麻烦吗？”
夜刹在旁边酷酷道：“我们可以帮周老一劳永逸。”
周立强立马回神了，不过他心态还是挺好的：“麻烦是麻烦，但不见得是坏事，卫西辉的确做的太过分了，有点搞不清底线在哪。”
姜若初明白周立强的意思，这世上没有完全清澈的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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