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沈健君躺在床上还有点恍惚，身体已经被细心的清理过，刚才做过的那些事情也都潮水般涌入脑海。他怎么就在客厅就跟李陵纠缠在一起了呢？是了，他的身体已经被李陵艹熟，哪怕就那样轻轻撩拨几下就受不了了。沈健君觉得，自己的身体好像比他想象的要浪，明明该生气愤怒，他却只觉得兴奋刺激。他不知道自己的身体怎么学会的用这种错误的方式获得快感，但他改变不了。甚至，他现在想到刚刚羞耻刺激的性事依然会下意识地战栗。
儿子假装睡着悄悄蹭到他怀里，明明做爱的时候那么浪，现在却又像只惹人怜爱的幼兽，自以为不着痕迹的索取宠爱。沈健君忽然想到梦中的小小的他，那时候李帆也是这样喜欢被抱着，会悄悄攥住他的衣服，哪怕听他做题背书就皱着眉头一副苦恼的样子，还是赖在他怀里不肯走。
但更早的时候，现实世界里的李帆，他却记不清他小时候是不是也是这种模样。他记得的只有李帆各种花样的闹腾，明明已经可以清楚的表达自己的想法，却还学吐字不清的小朋友说话，装嗲，会假意哭闹，玩具一堆还是要跟他讨要礼物，会故意弄坏家里的东西，会故意说些十分明显的谎言，以及学校里老师三天两头打电话告状说他调皮，打架，总是忽上忽下的成绩
他以前只觉得李帆不懂事，可事实上在梦里的时候李帆就很乖，哪怕惹他生气了，一个亲亲一个抱抱就能哄好。沈健君觉得他对李帆大概一直都是缺乏了解的，就像他从前一直没想过李帆为什么会做那些奇怪的事情，等他终于学会去思考去努力做个合格的爸爸，他已经亏欠李帆太多了。因为他受到牵连被忽视的李帆，想要的大概从来只有被人宠爱而已。
“小帆开心吗？”沈健君抱了抱李帆，轻轻拍他的背。他心疼又愧疚，他忽然想起，李帆不知从什么时候起，就已经不会再去做那些无用的事情了。可是当他回过头来想要补偿李帆的时候，李帆还是会小心翼翼地靠近他，还是会想要被拥抱，哪怕只是对他稍微温柔一点就足以让他快乐。
“嗯，开心的”超开心。李帆有一点点紧张，他这么大了还想要爸爸抱会不会显得很幼稚？可是好舒服啊，爸爸的胸变得软软的，想要蹭蹭。李帆有一点鄙视自己这样软弱的样子，他在学校的时候明明超强的，无论打球还是游戏又或者学习，他都很轻松就能做到让别人让别人崇拜的地步。可他现在窝在爸爸的怀里，还想蹭蹭。
“爸爸，开心吗？”沈健君看上去不是很开心一样，神色复杂，李帆下意识地想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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