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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是从她的眼神当中可以看出，她此时此刻对于眼前的这个景象其实……不太明白。
“她从来都不肯跟我们诉说她的痛苦。”李七此时此刻说的有点上头。
他已经顾不得周围的那些前辈们究竟是什么样的看法了。
李七现在，只想一股脑的把自己心中的话说出来。
“各位前辈刚刚质问她知道什么是黑暗吗？知道什么是被世界抛弃的感觉吗？那个时候她并没有回答。”
……现在是应该回答点什么吗？
屏幕前的小屁孩们在心中思考着。
“但是现在，我来替她回答。”没等他们想出来，耳机里就先传出来了声音。
“她有。”
李七想起来了掌柜的之前偶尔有那么几次一个人远远的看着窗外，露出来的那种别人孤寂的眼神。
“她不是一个没有见过血的人。”
说这句话的时候，李七的语气里不由自主的带上了一丝杀气。
这是前江湖第一刀客的本能反应。
冯思雨小朋友突然一哆嗦。
刚才拿口红出来画画的小朋友，也忽然不由自主的一哆嗦。
她们俩一个人还举着红的没有一丝色差的照片，一个人还保持着中二的愤怒表情，听着那边传过来的话。
“见过真正血腥的人，永远不会再将这个当成一种炫耀来去说。”
“当你看见一群人冰冷的躺在地面上，不会再爬起来跟你说话时。”
“尽管他们是你想要杀死的敌人，但是当这周围一片死寂，死亡的乌鸦在头上飞舞，暗红色的血顺着刀锋一点点的淌下……那时，无论死去的是什么人，都会在那个时刻感觉到生死无常。”
李七想了想，忽然又笑了起来。
“诸位前辈，想必也都体会到过这种感觉吧，所以也应该知道我说的是什么。”
其实……忘川宗宗主的眼神忽然心虚的漂移了一秒。
要说有，应该算是，有的吧。
嗯，应该是有的。
——李七此时的脑海里浮现出的，是那群曾经惨死在他刀下的人。
尽管李七一直以来杀人都像是吃饭一样，但是这并不代表着，他修炼的也是什么无情道。
他对于死人偶尔还是会有一丝不忍的。
当然。
这仅仅只局限于那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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