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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那就麻溜地滚！”
看到他这副样子，雷功气得破口大骂，一直等到三联帮的几十个手下全都走光了，这才转头满脸献媚地说：“钟老大，您要问啥尽管开口，我一定知无不言，言无不尽。”
“那行吧，既然雷先生这么说了，咱们两边也就别那么客套了，还是坐下好好聊。”
钟轩随手放下手里的枪，径直坐到了主座上，朝雷功示意。
“多谢钟老大！”
雷功挪到旁边的座位坐下，先前紧绷的身体稍微放松下来，满脸感激地回应。
随着座位的变化，两人之间的气氛以及主导权也随之发生了显着变化。这种变化虽在钟轩预料之中，然而过于紧张的雷功却没有察觉出来……
“你跟蒋天生之间到底是什么关系？”
钟轩手里摆弄着枪支，直勾勾地看着雷功问：“或者说，你们俩之间有没有过什么私下交易？”
洪兴社在香港，三联帮在台湾，虽然相隔不远，但也还有一段距离。照道理讲，这两个社团的老大或许有点儿表面交情，但绝不会太过深厚。从电影中的互动来看也是如此。
然而，理论上来说，随着蒋天生的去世，他们之间的交情应当就此断绝。但从刚才的谈话中，雷功多次提及蒋天生，虽然有借他做挡箭牌的嫌疑，但这背后显然还有他人所不知的秘密。
“我们俩关系一般般！”
面对钟轩的问题，雷功稍感惊讶，但仍诚实地答道：“在他死前的确给我打了个电话，提到关于这次赌场交易的事。”
“电话里具体谈了些什么内容？”
钟轩抬眼看向雷功，目光犀利地追问。
“情况是这样的……”
雷功不敢耽误，马上详述道：“蒋天生被靓坤篡了洪兴社的老大位置，心里自然是憋屈得很，却又没有什么好的解决办法。那时他已经得知山鸡逃到了台湾，投奔了他的表哥，也就是我的司机柯志华。
所以他求我帮忙提拔山鸡，一旦关键时刻，他好借助台湾三联帮的力量，重新夺回洪兴社的控制权。作为回报，蒋天生承诺在事情平息之后，会助三联帮插足澳门的赌场生意。”
“提拔山鸡之后不久，我就收到他去世的消息，迫不得已，只能让山鸡来找您。”
“原来如此！”
钟轩点头表示理解，同时对已故的蒋天生多了几分敬佩。难怪山鸡刚到台湾，仅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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